蘇州,溫婉中的一點點豪2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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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2,06-21,週一,早餐是酒店的自助,7:30,ting和zhang先機佔好位置,ping和我隨即趕到,一頓早餐,種類繁多,供給豐富,我們細嚼慢嚥,花費了一個小時。

餐後,我們四個遊走在酒店各處,所見山山水水,花花草草,都是酒店的自帶,我們關注纖塵不染的荷花,也關注爭嬪鬥妍的孔雀,見圖:

從天上俯瞰我們的酒店:

還有:

9:00,回酒店,各自整理,9:45,退房。今天的計劃:寶帶橋-楓橋、寒山寺-山塘街-蘇州溫德姆花園酒店,到蘇州老城之前,先行轉悠寶帶橋,寶帶橋權當工業園區和蘇州老城連接的紐帶。

知識小貼士:中國十大古橋,趙州橋(河北趙縣),盧溝橋(北京),洛陽橋(福建泉州),廣濟橋(廣東潮安),安平橋(福建泉州),寶帶橋(江蘇蘇州),五亭橋(江蘇揚州),鐵索橋(四川瀘定),江東橋(福建漳州),灞橋(陝西西安)。我曾見識過的,有洛陽橋、五亭橋、鐵索橋、灞橋,今天藉此完成第五座,寶帶橋。

10:00,我們出發,路徑:星湖街-獨墅湖大道-迎春路-石湖東路-寶田街,規劃很好,只是在石湖東路出了偏差,導航儀盲視,執意不肯導入寶田街停車場,我們變更導航儀,百度不行,改成高德,結果這兄弟倆一個德行!

10:45,阿彌陀佛,我們如願停車寶田街停車場,問詢幾個路人,寶帶橋竟無人知曉。暑熱中,我們有點氣餒,一個駕駛員給出最美答案:沿運河北走,就是,甚至可以從前面公園矮牆的缺口借道。

待我們趕到運河旁寶帶橋南堍,迎接我們的是一對石獅,汝識之乎?此乃鎮水神獸。文獻記載,唐元和年間,蘇州刺史王仲舒為籌建此橋,變賣束身寶帶。當地士坤為之動容,紛紛解囊捐贈,興工建橋,以解運河漕運瓶頸之患。後人由此將橋命名為寶帶橋。現在的寶帶橋是明正統年間重建,橋的南北兩端原來各有一對石獅。現在北端的一對健在,而南端的一對早已石沉河底,但今天我們看過的石獅分明是在橋的南端。

一艘駁船抵近駛過,激起的湧浪沖擊聯袂五十三孔的寶帶長橋,甚至躍過古老的橋身,我一邊躲避著水浪,一邊快步走向橋北,ping、ting和zhang,只在橋南的庇蔭處,沒有跟隨。

橋北的建設初見雛形,寶帶長橋已然成為大運河國家文化公園的核心,我所立足的,就是著名景觀寶帶串月,雖說這大白天的當下,一切都是枉然,但我能想像出皎皎空中孤月輪之下漁叟艄公眼中的一條大河,一座長橋。

回走前,我向著運河,向著南岸,拍攝了全幅全景的寶帶長橋,只可惜寶帶橋過於低調,讓航標燈外的斜港鐵橋有了喧賓奪主的機會。

事後總結,寶帶橋景點太過小眾,居然在我們四個之間,也沒能達成應有的默契,其中反應最為劇烈的,當屬ping,吾之甘飴,汝之砒霜麼?也不盡然,從停車處到寶帶橋,ping受累於這過於冗長的橋引子,隱忍許久後的情緒發洩,理解,理解。

11:15,我們集合過後再次出發,驅車三十里,方向楓橋、寒山寺。

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,我們已停車楓橋路寒山樓酒家的停車場。對面蘇州人家麵館、楓鎮麵館,人頭攢動,酒旗招展,我們是先午餐,還是先遊覽?一致意見是遊後再面。

購票過後,旋即從寒拾遺踪進入,所謂寒拾,即和合二仙,創建寒山寺的兩位高僧寒山和拾得。大路朝西,北面是普明塔院寒山寺,南面則是大鐘樓梵音閣。我們循跡張繼的《楓橋夜泊》,由南往西,再由西往北,順時針,劃出一個極大的圓滿。

寒山鐘苑南走,主幹道通透筆直,側旁輔路卻是曲折低迴,大凡禪院寺廟,都少不了參禪悟道場所,或者你趕早,清晨入古寺,初日照高林;或者你夜思,鳥宿池邊樹,僧敲月下門。人世間走不盡的三百六十五里路,盡地可能就是這半畝方塘,冥冥之中,自有大徹大悟醍醐灌頂的源源活水。曾經寒山和拾得在此互問互答,寒山問:世間有人謗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輕我、賤我、騙我,如何處治乎?拾得曰:只是忍他、讓他、由他、避他、耐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,再待幾年你且看他。多麼深的領悟,如此輕的放過,非常治愈,這就是寒山寺院,這就是有思想的真正佛系。

我不由得再回首,寒山寺已遠,而大鐘樓梵音閣卻在眼前。

落伍太多的我,疾步趕上華夏詩碑處的ping、ting和zhang,在眾多《楓橋夜泊》詩碑當中,佔據永遠C位,當仁不讓應屬國學大師俞樾的所書所刻。我們舉頭,默默吟詠:月落烏啼霜滿天,江楓漁火對愁眠,姑蘇城外寒山寺,夜半鐘聲到客船,這意境已經遙遠到了一千四百年前張繼的唐朝。

我們由南往西,一座高規格的漁隱橋,重簷歇山頂制式,連接京杭運河之中的小洲孤島,我們算是昂首跨過,這孤島,這小洲,名字暫時忘了,但感覺模樣與都江堰十分的相像。

小洲上的古蹟,除了漁隱橋,還有唐燈,但我們的偏好卻是小小一枝園,一處文人的私家花園,主人段玉裁,龔自珍外公,一代訓詁學家、經學家,《說文解字注》的著書者。段氏園林,個性就是以小著稱,外景竹籬幽篁,內飾湖石假山,遊廊迴旋於亭台之間,不用百步,十步之內必有芳草,如此小巧,咫尺天涯,我們是五十步笑百步,這小庭院可是有大宇宙的。

當下我們的路徑,不知不覺已經由西往北,江村橋過後,就是原上草堂,這裡已經沒有文人的清高,有的只是商業化的操作。

我獨自轉悠了一圈,這江村,這草堂,清江一曲抱村流,長夏江村事事幽,思緒總離不開詩聖杜甫。一個電話,ting的:我們三個在聽鐘橋,你在哪兒了?就來,我正在原上草堂。

聽鐘橋是楓橋、鐵鈴關、普明寶塔的絕佳觀賞點,這裡集聚眾多攝影愛好者,只是其中個別大叔大媽,牛掰牛人,佔道卡位,花式作妖,各種腹黑手段,無所不用其極,我覓得片刻空隙,匆匆留了幾張照片。

這裡得感謝我們的zhang心思縝密,買了冰鎮礦水到時分發,獻花獻花,燥熱中的甘霖,防暑降溫治未病,此刻我們中臨時工會主席的擔當,非zhang莫屬!

以後的路,我們沒去驚虹渡,沒去水馬驛,而是跨楓橋,過鐵鈴關,由北往東,回到我們楓橋路的停車點,時間12:40,一個疑問:怎麼沒去普明塔院寒山寺?不應該呀!一葉蔽目燈下黑,讓我們又得花上15分鐘,才算是完成整個寒山寺的觀覽。

我們並沒有兌現在前吃麵的承諾,這一碗麵最終落實在了七里山塘。車沿楓橋路一直東行,途經西園留園,曾經攻略裡的信誓旦旦,賞景留園,到點卻是,慵懶懈怠中的揮一揮手。再繼續一段,我們就泊車在閶胥路神仙街,記下一處地標,對面就是閶門奧特萊斯。

我們閶胥路徒步,方向山塘街,並尋機完成早該完成的午餐,諸多公允景點的觀瞻,如佔魚墩、渡僧橋、唐少傅白公祠,我們一致的略過,而一家普通東吳麵館的麵食,這時點,卻是我們一致的要求,都13:45了,吃貨們腹中空空,急需即刻補貨。

東吳麵館,是我們蘇州走進的第二家麵館,zhang、ping和我堅持蘇式面的選擇,而ting卻有所變通,餛飩不妨也可一試,額外再加上小籠湯包,飢餓中的我們,不挑,入口都是美食。

美食過後,就是走街,多次往來蘇州老城的zhang,自告奮勇成了帶路黨,興情所致,信心滿滿,愣是帶路帶到了北浩弄,一處保護建築,舞蹈藝術家吳曉邦的故居。

錯了,這不是我們的菜,我們的菜,是在山塘街!算是慶幸,撞上南牆的我們還知道回走,過了星巴克,再走上幾步,一條筆直水道,我們曾經看到過的山塘河,呈現眼前,這不用提醒了吧,一旁就是山塘街。

我們由山塘街東門漸次進入,從起頭的御碑亭,到收尾的松鶴樓,七里山塘,我們走過的僅僅是三四百米長的老街,但也夠了,這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流之地,濃縮了整個山塘街全部的精華。

山塘橋下,就是御碑亭,所謂御碑,是為乾隆七下江南的某一次,賦比興之外御筆留存的“山塘尋勝”,亭功能單一,只服務於御碑,不為駐足歇息。

御碑亭過後,展示山塘街繁華一面的新老商號一字鋪開,滿足口福的,有詩情化憶的冰激凌,江南船點的桂花糕,東吳張記的雪花酥,狐狸家的酸酪乳,蘇面坊的蘇式面,松鶴樓的松鼠桂魚;鍾情物慾的,有吳韻絲綢的綢與絲,謝馥春的美顏藥妝,幽蘭的手作禮品,聚寶堂的古董文玩。

我們置頂通貴橋的最高,暖陽之下,紅塵之中,前面的古戲台,迴盪著一曲“橋邊姑娘”的曼妙女聲,我們把山塘街放在了心房。

順便考證了山塘河山塘街的今世前身,這是白居易蘇州刺史任上的疏浚,河是主要,街是隨街,難怪七里山塘,開篇就是唐少傅白公祠。白居易與杭州的關係,眾所周知,白居易在蘇州的建樹,到如今才略知一二,真心太晚,真的抱歉。人間天堂,最憶蘇杭,如果少了白居易的空前絕後,這天堂是萬萬做不成的!

對於山塘街,ting的感受如同身處上海的七寶,只是少了鋪天蓋地的粽子和扎蹄。其實我們遊在山塘並不是最好的時段,只有夜色降臨時的萬家燈火,才夠得上七里山塘的最好。

zhang事後說起,通貴橋下的玉涵堂,闢有真趣園,一處午後茶敘的絕佳去處。怎麼不早說?當時但見你們一臉疲憊,也就沒了說法。

15:00,我們原路返回神仙街停車處,我曾想著茶百道的飲料,ping、ting和zhang,還是以自帶的costa醇正拿鐵為更好。

上車一杯拿鐵,我是一口就悶,隨後開車,往干將東路的溫德姆花園酒店疾駛而去。

當心!一個老老頭一身短打,在閶門跟前明目張膽,一邊口唾龍涎,一邊斜穿馬路,我們減速放過,但由此對於蘇州老老頭,心生芥蒂,耿耿,真的如鯁在喉。

我們車行軌跡,閶胥路-西中市-中街路(養育巷)-干將西路(干將東路),15:30,順利抵達酒店,大堂稍作停留,辦理入住。 16:00,已在下榻處休息。

今天迄止,寶帶橋-楓橋、寒山寺-山塘街,我們已經完整走過,ping說,這是豪走,賭的是體力!本意蘇州的行程應該是輕鬆愜意,結果竟是相違。

曾拜讀過芥川龍之介的中國遊記,其中有一章節記錄蘇州的驢行,也是如此,一般的不堪一般的趕,甚至有過之無不及。趕了北寺塔,趕了玄妙觀,趕了夫子廟,以後又趕了天平和靈巖,楓橋和虎丘。村松梢風所遊倒是輕鬆自在,寫給蘇州的兩天遊記,從上海、陽澄湖、蘇州,火車一路。安閒如蘇州,必定是在城外,留園虎丘到時,竟然頭暈到吐。改了水路,兩三女子的淺酌低唱,變成了青樓別館的花叢冶遊。冶遊無處不消魂,見過花魁,如同就醫,各種的頭暈頭痛,立馬煙消雲散。以後第二天的獅子林、拙政園,風輕雲淡,怡然自得,從此再也沒有痛點。谷崎潤一郎則是一改前二位的做派,四天行程,鍾情的只有第三天,谷崎君是讀著沒有馬賽克的全本《剪燈新話》,乘小舟出閶門往天平,往虎丘,往寒山寺的,眼見著蘇州的風景,到頭來想到的卻是日本的山水,但行文中不乏鴛鴦蝴蝶詩情畫意。

上述這些,都是別人家百年前的蘇州所遊所記,宛若插圖,匆忙悠閒,比較過後還須看今朝的我們。

17:30,我們四個約定,就近往觀前街,途中也有風景,其一:

酒店不遠的干將路,路中央隔離帶矗立一處牌坊,匾額題字“句吳神冶”,什麼梗?誰能說文解字?在場愣是無人能解,百度當時釋義:“句吳神冶”乃錢仲聯先生題字,勾句兩字文言通借,勾吳是蘇州的古稱,蘇州在春秋時期是吳國的地盤,蘇州文化也被稱為吳文化。神冶則是禮讚干將師傅造劍手藝的精湛。

其二:

轉角宮巷,一處基督教堂,大門向西,奶黃色牆面,正立面三間,中間闢有拱門,三角門楣立有基督十字,教堂沒有傳統意義上的尖頂,耳室象徵性稍稍外突,結構平面對稱,是最簡單的巴西利卡樣式,該教堂始建於清光緒二十三年(1897年),並於1921年由美國基督教監理公會完成改擴。

到第三個景點玄妙觀,已是在觀前街的中心,之前的東西橫街,東面碧鳳坊,我們留意了朱鴻興麵館,川福樓老灶房;西面太監弄,我們記住了松鶴樓,得月樓。

一幫饞老呸,人流熙攘,張袂成陰,人們不是逛商店,就是看風景,而我們只想著吃喝,記下的都是些飯館酒樓。晚餐還早,還是繼續觀前街,由西往東,再由東往西。

黃天源的糕糰已告售罄,陸稿薦的醬汁肉還有人買;采芝齋,我們看見許多年前的酥糖粽子糖,三萬昌,我們想到的卻是碧螺春為什麼就是沒有西湖龍井好賣?

還有沐足SPA,還有KTV量販,還有擼狗擼貓寵物館,還有說書評彈光裕書廳,觀前街的便利,能夠提供一切的日常所需,我們一看手錶,18:00,此刻我們的所需,就是松鶴樓的晚餐,走,上館子!

一幢很是有面的挑簷酒樓,我們電梯上到二樓大堂,雖說散客,但所坐餐席也有隔斷,少了一些噪雜。閱讀了菜譜餐單,酒店主推松鼠桂魚,點了;蟹粉豆腐,點了;白灼芥蘭,點了。涼菜,點了兩樣,煙雨江南烤竹筍,江南庭院醉三拼。米麵,開洋手工拌麵,白米飯,外加青島啤酒。

茶水,古樹普洱,zhang的自帶,我們人手一杯,祛暑熱,平心火,以後就是開宴開吃。

松鼠桂魚,大廚在一旁擺盤,造型,文火調製好番茄醬汁,淋在桂魚周身,隨後添加了輔料松仁,蝦仁,點睛之處是最後的綠寶石般蜜餞,讓我們看到了彈眼落睛的松鼠桂魚,好!值得喝彩,這極具儀式感的開始,就勝過了金牌的江南雅廚,真不愧是百年老店。

松鼠桂魚,我們不自覺在與江南雅廚比拼,等會上桌的蟹粉豆腐,我們自然而然比對了吳越榮記,一樣的食材,一樣的時令季節,松鶴樓出鍋的就是滿口爽滑,滿口膏腴,視覺的飽滿,口感的肥美,這,不是吳越榮記一眾網紅所能比擬的,蘇幫菜最講究的色香味,需要松鶴樓這樣的老字號來傳承和把控。

即便不勝酒力,吃到性情處,再多的酒也是不夠,那就再來上一瓶,滿上,直到飽了撐了,那已是在20:00,還有一點時間,我們可以往鄰近的平江路走動走動。

臨頓路自然分隔了觀前街和平江路,我們橫穿臨頓路,沿著平江歷史街區中的一條小巷肖家巷,摸索著走向平江路。

一堵塗鴉牆,取名鹿人畫廊,一道美麗的風景線,這可是陋巷舊弄裡的添彩加分項,由此斑駁牆頭老樹新枝,面貌煥然一新。一塊現代人銘牌,標註的是元和縣城隍廟,坊間人稱陰間衙門,看上一眼,裡面黑洞洞的,瘆得慌。

我們遺漏了陶然茶舍,我們放過了怪獸充電(食戟),只在在若蘭旗袍,稍作停步,前面一座平樑亭橋,雪糕橋,一跨過河,對岸直街就是平江路。

肖家巷漸行漸遠,就醬紫,涼涼了,以後就是平江路的事了。

我們朝北張望,這裡是遊客集散中心,望不盡的人頭,出沒於鱗次櫛比的食肆商舖。九扇屏,全屏展示漢服旗袍,滿滿的都是中國風;倚風堂,主打香薰精油,撩人過後可以河畔問茶。翰爾酒店,常年迎來送往,一家拼盡顏值的驛站,旅人暫時的住家。對面水岸,燈光秀老老實實掛在牆頭:陌上花開夜來香,春歸無恙為花忙,光影迷離,言語曖昧,營造出的氛圍,都是事兒,讓人又想起為花而忙的谷崎潤一郎了。

北望過後就是南行,我們依次遇見舌尖上美食的鼎泰鮮,原滋原味聆韻社的蘇州評彈,水岸驛站的茶座,吸引了不少的茶客,明堂青年旅社,廣納了五湖四海的眾多旅人,形成一個多樣性的人間小社會,有人到訪,多一個不多,有人遠去,少一個不少。

我心目中此地的蘇州,應該是春風中亙古不變的小橋流水,應該是暑日下陰翳背面的紅粉佳人,應該是秋雨裡小巷備弄撐出的花樣紙傘,應該是雪霽後書館別院迴旋的說書評彈。

一座小橋壽安橋如期而至,勾連著對面的舊里鈕家巷,向左走還是向右走?我們堅持既定的直道路徑,路徑之中,就有曾經的白月光貓空書店。

貓空,荳蔻梢頭,花樣年華,從清韻到雅韻,我們遭遇許多,上海大學路的貓空,上海世博大道的貓空,西塘燒香港的貓空,蘇州新域誠品書店的貓空,當下老城平江路的貓空,我們貌似溯源,找尋到貓空的紀事元年。

一個漂流瓶,一頁明信片,是給未來的我;一杯咖啡,一本書,是給現時的我;我們不再年少,韶華易逝,但青春作伴可以永恆。

我的鏡頭,記錄了貓空的一段時空。

ping、ting和zhang,書店逛遍,便歇在臨河的街上,我站在對岸,評彈聲斷,留了照片,小書店,大能量,照片裡除了明物質暗物質的湧動,還有我的親,我的愛!

平江路臨近干將東路,我們遇見又一座小橋思婆橋,站立其後還有一位紅粉佳人,荷言,烈焰紅唇,綽約多姿,一襲旗袍,亭亭玉立,這既是品牌,也是品位,滿街花醉三千客,不辭長做姑蘇人。

我的鏡頭,留給對岸的實在不多,整理匯總了一張,見圖:

時間不早了,20:45,我們在干將東路平江路口,等車打車,21:00,回到酒店,叮囑一聲,明天趕早,便各自回房休息。

2021.7.27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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