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7月29日早晨7點40分,女兒駕車,前往悉尼機場,我和老伴今天乘機回國,我們來悉尼己經快兩年了,外孫正好上網課,有機會和他媽媽一起送我們到機場。
8點半到達機場,下了汽車,戴好口罩和麵罩,進入航站樓,裡面非常瀟條,旅客很少,值機的除了二十幾位去日本參加奧運會的隊員,只有我們乘坐的飛往廈門的MF802這一個航班。頭一天辦理好了國際健康碼手續,此時還要填一個海關旅客指尖服務和閩政通兩個軟件信息,這兩個軟件通過掃描二維碼便可以獲得,有志願者在機場指導旅客掃描和填寫。
我們一邊排隊一邊在手機上填寫,提交了以後也快排到跟前了。這時有工作人員測體溫,檢查國際健康碼,體溫正常,健康碼呈綠色,便開始辦理值機、托運行李。
就要過安檢了,此時和女兒、外孫依依惜別。新冠疫情來勢兇猛,持續時間長,影響範圍廣,澳大利亞封國己經一年多了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解封。解封之前女兒她們出不了澳州國門,我們也再進不了澳州國門,和女兒、外孫再見之日遙遙無期。
外孫今年8歲,非常懂事,他是我生命的重要組成部分,也是我們家歡聲笑語和快樂的源泉。前天晚上我在房間疊衣服,外孫走進來,一聲不吭,趴在枕頭上,一會站起來淚流滿面,外孫在黙默地流淚,他不願意讓我們回國。
分別的時刻終究還是到來了,我們走進安檢通道,女兒和外孫便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。
10點45分,我們來到61號登機口,11點20分,開始登機。我們的座位分別是58L、58K,按要求乘客必須全程佩戴N95口罩,除了口罩,我們還佩戴了面罩,以防被感染。乘客中佩戴的口罩五花八門,也有佩戴比較薄的那種藍色口罩,還有個別乘客身著防護服。乘客基本都坐滿了坐位,不像之前想像的乘客間有隔離座位,只是乘客不可以調換坐位。 55排有一位年齡較大的乘客,要調座位,空姐耐心解釋,告訴他如調換了座位,一旦出現情況,將失去追溯乘客行踪的路徑。
走到座位跟前,發現每個座位上都放著一袋食品和礦泉水,飛機起飛後,不像以前那樣空姐推著食品車給乘客發放食品,盡量減少人與人之間接觸的機會。廁所一直處於關閉狀態,有人想上廁所,跟前有空姐把守,先是給你一副一次性手套,讓你戴好,然後告訴你全程不要摘下手套,方便完之後將馬桶蓋蓋上再衝馬桶,出來後將手套丟入指定的垃圾袋,空姐再給你一張消毒紙擦手。
幾個小時過去了,空姐開始測體溫,我的體溫偏高,空姐看我戴著口罩和麵罩,額頭上己沁出汗水,讓我把衣服袖子挽起來涼一會,她過一會返回來時再測手腕,這一次正常體溫。
九個小時過去了, 北京時間19點15分,飛機降落在廈門高崎機場,乘客分批走下機艙接受核酸檢測。悉尼機場填報的兩個軟件資料此時派上了用場,完成核酸檢測,開始取行李。
之後乘坐大巴來到酒店分流中心,在這裡將旅客按福建省內、省外分開,分別安排在各個酒店。大巴拉著我們來到廈門廬山智選假日酒店,將在這裡隔離十四天,進行醫學觀察。下了大巴,工作人員對行李和隨身攜帶物品進行消毒,然後才允許進入酒店大廳。在廈門,無論機場還是酒店,遇到的每一位工作人員,都身著防護服,全副武裝,如臨大敵。我和老伴同住一個房間,每天358元房費,住十五晚,歺費兩人每天252元。進入房間己經23點10分,奔波了一天,加上時差關係,洗完澡,躺在床上便進入了夢鄉。